LIE TO ME 41

*Thor/Loki, Thor & Avengers & OLLA-AU

*一點神話,一點唯愛永生,一點點女體提及,長篇!

*作者Lofter: 周鳥


41


 

雷神之錘,霧之民對這個能召喚雷電的聖物是這樣稱呼的,它其實有一個亡佚已久的名字,在最早的詩篇裡它被稱作Mjolnir,意即「粉碎」。

這些聖物是具體存在的,即便一般都被神話所包裝,但大多數人還是比較願意相信另一種說法:這些聖物皆由遠古的偉大巫師和鐵匠所鑄造;由於工法已經失傳,便從一般「厲害的武器」被神格化,對握有它們的統治者而言,可作為君權神授的象徵,讓他們的權位更加合理化,比如約頓海姆的冰棺,以及Odin持有的永恆之矛。

然而,比起前兩者,火焰之劍和雷神之錘更加神秘,傳言曾有國王害怕它們的力量,因此將其丟回金倫加鴻溝中,但這是未經證實的野史,實際上雷瓦汀在數百年前的戰役失去蹤影,而雷神之錘則在更早之前就消失在歷史紀錄中,甚至有學者聲稱它是虛構的。

話題又轉回來,關於金倫加鴻溝。

鴻溝位於霧之國與火之國的交界,在霧之國境內,十二條洪荒時就存在的大河稱為埃爾伐加爾,一面流淌至九界各處,另一面則注入金倫加中,赫瓦格密爾是源頭的泉眼,也是世界樹長出的地方,霧之民自古崇拜祂,也深信以尼德霍格為首的毒龍真有其物,Hogun信誓旦旦地說,在自己小時候見過一條,龍的嘴裡掛著世界樹的藍色鬚根,還有一截不知道從哪來的人手。

河流會帶來許多東西,包括戰場上可能為人所遺忘的。

約頓海姆、華納海姆及阿斯加德三大帝國互相屠戮的時候,其他地方的人民也飽受戰亂之苦。

殘破的戰甲、武器及遺體被大河帶往世界的盡頭,有些歸於虛無,有些在河岸邊擱淺,神聖的泉眼瞬間成了墳場,貪食的惡獸出沒,霧之民再也不敢靠近這片先祖的聖地,最後,芬里爾之冬的黑暗擊垮了他們,等到Hogun的這一輩,遠離家園成了活命唯一的選擇。

「那些龍什麼都吃,連箭頭跟刀子都吞,當年我真幸運沒被牠們給吃掉。」Hogun的臉上難得出現誇張的神情,「話說,你們不是那麼剛好,就是從一頭龍的肚子裡拿到鐵錘的吧?」

Thor和Loki面面相覷,該不會那頭在撒哈拉壯烈犧牲的怪獸,是大名鼎鼎的尼德霍格吧?不,不可能是尼德霍格,碰上這頭邪龍幾條命都不夠死的,也許是跟著牠到處搞破壞的小怪,剛好在赫瓦格密爾附近吞了Mjolnir,然後被通道送到地球去,該處正是「冰波」的源頭,無怪乎那珥瓦會對著它喊「埃利伐加爾的餘孽」。

「實際上,是的,我正是在一條龍的口中發現它的。」Thor重述了拾獲Mjolnir的過程,Volstagg聽了嘖嘖稱奇,就算他不清楚神器該怎麼使用,也知道聖物會挑主人,當然也有另一種說法,它會主動吸引能駕馭自己的人,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,Thor都是幸運之神眷顧的寵兒。

「……等等,您是說,它的體積原來很大,哽在毒龍的咽喉?」Hogun打斷Thor的話,他似乎找到了某個癥結點。

「我那時候……喊了它的名字,當時我還不知道Mjolnir就是它的名字,我只是想著……無論如何我要給這怪物致命一擊,讓牠把我吐出去,它就變小了……」

「所以它可以隨你的心念變換大小?」Loki補了一句,Hogun嘉許地點點頭,催促著Thor把Mjolnir喚下來試試看。

 

 

一開始有點不得要領,但試了幾次之後,集中注意力的Thor果然能將它縮得跟墜鍊一般大小。

這個尺寸拿起來不再沉重,誰都可以隨身攜帶,甚至把它當飾品掛起來,然則,Mjolnir既有神器之名,就代表唯有主人能夠操縱,在其他人眼中,縮小的Mjolnir不過是一塊鐵,好比拾獲名貴的手機卻無解鎖密碼一樣,僅能作為裝飾,無法使用其功能,這讓Thor想起東方小說裡,一隻萬能猴怪擁有的武器,似乎也具有同樣的特性……會不會也是「餘孽」的其中之一呢?

「這樣就好帶多了。」Thor將它用皮繩穿起來,掛在手上,反覆試了幾次變大變小的功能,滿意極了,看來好好搞清楚Mjolnir的使用方式,就更有希望能順利將Freyr拿下,即使他手上有冰棺和雷瓦汀──那兩個神器就連華納神族崇拜的巨靈神都對它畏懼萬分。

 

 

Sif和Fandarl這邊也極有效率,沒多久就帶回消息,車輛停在市集外人煙稀少的地方,立刻就可以出發。

Aliala母子喝下能睡上半天的藥,雙雙軟倒在床鋪上,Hogun及Volstagg一左一右攙起老瘋子,當然也不忘穿起斗篷喬裝醒目的特徵。

天空下著雨,現在正好是市集最熱鬧的時候,形形色色的雨具遮掩行人的身形,最適合無聲無息地離開一個地方。

 

 

稱呼這交通工具為「車」其實並不正確,它沒有輪子,底部是整片刮刀狀的鋼材,嚴格來說更像艘船,它是約頓海姆傳統的陸上工具,無論是沙漠或是冰原,只要替換刮刀的外緣的材質及馱獸種類,到哪都可以順利行駛……除了市區之外,凹凸不平的石板路會減緩它的速度。

「在這個凡事講求效率的年代,我為各位慎選了高價的動力來源。」Fandarl指著不遠處的城牆,牆垛上停了好些馴翼龍,正在抖動著翅膀,把身上的水珠甩掉。

「一車七個人,希望你別小氣只買了一隻啊?」Volstagg熟練地打開車門,車廂像個下側剖掉四分之一的酒桶,Thor有些興奮,這東西就像是約頓的大巴士或是貨車一類的,貴族階級很難有機會乘坐。

四匹牛緩慢地拉著車來到城門外,門外有幾個守衛,Fandarl迎了上去,勾肩搭背、大聲吆喝,然後指指車內,Sif馬上迎了出去,一改先前冷酷的態度,熱絡地和那些華納士兵摟摟抱抱。

「……車上坐著通緝犯,該怎麼通過檢查哨?」Thor看著Volstagg一眼,他淡定地點起菸斗:「好好看我女兒怎麼表現。」

只見Sif拉開皮衣拉鍊,胸前竟然夾著一個小酒罐。

她將酒罐拿了出來,笑容滿面地湊到守衛跟前──還不忘擠出那條令人暈船的深溝,守衛還沒開喝眼神就已經醉了,另一個搖搖手表示自己不喝酒,Fandarl則連忙上前勸酒,默契十足。

一番討價還價後,在場的士兵都只喝了一小口,然後上前檢查馬車時,對毫不掩飾的通緝犯居然視若無睹,揮揮手放行。

「Sif跟Fandarl跟他們早就混熟了,只要塞錢就能讓我們運東西出去或進來。守出入口是苦差事,薪水少、又無聊,出手闊綽自然沒人攔你。」Volstagg說明。

「那也不至於會錯過你這麼顯眼的目標吧?通緝令可是全城發送的!」光是滿腮的紅鬍子就夠醒目了,怎麼還可能不多注意點?Thor忍不住發噱。

「注意到那罐酒沒?」Volstagg嘿嘿笑了兩聲,「Hogun家的祖傳,霧之民捕捉要馴養的大型獵物時用的麻醉藥,剛剛才用在那對母子身上啊!」

……怪不得才喝一口就讓這些守衛雙眼昏花?Thor咂咂嘴,慶幸藥沒有下在自己身上。

「通關文件,哪。」Sif大搖大擺地走進車內,將一張紙交給了Volstagg,上頭寫著「伊狄恩劇場共七人,舞孃六名,車伕一名」,還有一些關防的規則,Thor一看到「舞孃」二字就怪叫起來,「你要我們穿女裝?」

「是啊,不然怎麼混進黑城?先提醒你,黑城雖然也有我們的人,但檢查可不像這裡那麼鬆散。」Sif拍了拍靠窗的箱子,「衣服都在裡面,你有一個晚上的時間挑要穿哪件。」


-TBC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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